《鏡魔夜契》二〇. *命运的捆绑【埃尔隆德X瑟兰督伊】【ET】

鏡魔夜契--第三章 林頓--#驕子。遺孤· 篇--*命運的綑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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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♦綠林疑雲

    才一碰面,綠林王歐洛菲爾Oropher就立刻開始"打量"黑髮諾多,是的,埃爾隆Elrond百分百確定。他用一雙審視罪犯時,刀一樣的眼神⋯⋯恨不能把自己從頭到腳剖開,好好拷問一般⋯,搞得埃爾隆Elrond一開始就膽戰心寒!。但納悶的是~一向以寵子聞名的歐洛菲爾Oropher,對自己遠在他鄉的獨子瑟蘭督伊Thranduil⋯卻連一個字都沒問起?

幸好坐氈如針的時間並不太久,因為賽隆Theron王后接著召見了他⋯⋯

  新后噓寒問暖,臉上堆滿笑容,仔細探詢著春天殿下離鄉後的種種,埃爾隆德Elrond卻感覺得出來——她過度的關切中另有所圖⋯⋯

「那孩子自小就被他父王寵得像個"公主"似的⋯⋯還多勞埃爾隆Elrond大人教導他一些"男孩子"該作的事吧!不過,有件事埃爾隆Elrond能肯定賽隆Theron王后是認真的⋯⋯她求嗣心切,竟不惜降尊向年輕的諾多討取求子偏方~。

至於那個"國師"鐸湼圖Dornetto則讓埃爾隆Elrond渾身不舒服,在一副恭謙偽態之下,飽藏邪佞之氣。

逃離那些不自在的交際場後,埃爾隆Elrond踱步來到庭園,啊?⋯⋯這兒豈不是"初遇天使的樓台"?⋯順勢抬眸,驚見紅髮白綾飄蕩!冷風乍作唏噓,紅葉全襲向諾多⋯⋯

剛剛自己看見的可是⋯是⋯"幽靈"嗎?

半疑半問,半掩半逃間,埃爾隆Elrond忽然明白為什麼,⋯⋯為什麼"春天"要去鄉遠走——如果自己有這麼個可愛的王子,也不會想要他留在這樣處處詭譎的鬼地方。等一下!! 我剛剛在想什麼?快快刪除:"可愛"二字!


靈鹿姆斯Moose

    轉身走向了鹿苑,遠遠見大臣加里安Galion 遛鹿而來⋯⋯埃爾隆Elrond心想終於遇見了個可以正常攀談的人了。此外他一眼就認出那是頭"靈鹿",因為牠那身鉑金毛色就跟瑟蘭督伊Thranduil一樣惹眼「這就是春天殿下最掛心的"好朋友"吧?」

「是啊,牠是姆斯Moose,我們殿下平日對牠的照料可從不假他人之手呢,⋯⋯現在牠卻為了主人不告而別變得茶飯不思。」

埃爾隆Elrond靠近姆斯Moose,代春天殿下向牠轉達了思念之情:「⋯⋯你一定要好好的,重聚時他才會更開心啊!」而後,姆斯Moose竟然容許主人以外的精靈輕撫自己,這讓黑髮諾多立即贏得了加里安Galion的信任。

「殿下他⋯一定不好睡吧!走得太匆促了~」加里安Galion交給埃爾隆Elrond一個小織枕⋯:「這是先后親自為殿下織的(裡面有Nana的髮絲),請大人轉交殿下,我也才能安心點。」

想來這一路,埃爾隆Elrond遇見不少請自己代為問候的西爾凡(Silvan Elves )族人,真沒想到那麼任性的瑟蘭督伊Thranduil⋯⋯在綠林還蠻得民心的嘛!

但是天色不早了⋯⋯怎麼陛下們的密談還沒個定案?自己的命運果真堪慮呀!(與其瞎操心,不妨先來探究自己今後的"悲慘居所"吧!) 埃爾隆Elrond心一橫就開口問了

加里安Galion大人,可否勞煩您引我去見識下貴國的"地牢"呢?」

 

兩王密談

   殊不知,歐洛菲爾Oropher還真是不喜歡埃爾隆Elrond,這大概是一種"情敵的直覺",他想要撤換愛子的守護騎士!最後多虧吉爾加拉德 Gil-galad關鍵的一句話才把歐洛菲爾Oropher給説服——

「"你可別小看這個諾多,他可是我們林頓(Lindon )中唯一沒被春天殿下迷昏的啊!」

更不知,至高王吉爾加拉德 Gil-galad這次綠林之行的真正要務,是為推動一個極機密的提議⋯⋯"決戰的時機"。

惴惴不安幾日中,埃爾隆Elrond腦海中一直迴繞著最後見到瑟蘭督伊Thranduil的那副病容⋯,好想快回林頓啊!

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 

去鄉真相

埃爾隆Elrond的綠林之行終是有驚無險,全身而退,看來瑟蘭督伊Thranduil並沒有去告發自己嘛!不由得加鞭策馬⋯但想到他一定還在生自己的氣,又放慢了行速⋯⋯

綠林之行,非但沒解開關於瑟蘭督伊Thranduil的謎團,反而更深陷疑雲⋯⋯正猶豫著要否向陛下探聽,至高王倒先開口了:

「有件事我只跟你一個人說——那回綠林婚宴夜,我們差點全脫不了身」「因為歐洛菲爾Oropher要我交出林頓來的"罪犯"」聽著埃爾隆Elrond心中開始敲小鼓 (該來的還是來了⋯⋯)

「林頓的"罪犯?什麼罪名?」

吉爾加拉德 Gil-galad將聲音壓得不能再低「罪名是"意圖侵犯"——綠林殿下!」冷汗直冒,埃爾隆Elrond已不知該擺出什麼表情了。

至高王續道:「但這種事,你也明白不好大肆聲張,那晚是本王貪杯,沒能掌控好下屬行為確實有錯,但是在沒有鐵證的狀態下我又怎能隨意誣罪你們呢!」

(原來,那晚歐洛菲爾Oropher是拿至高王出氣才把他灌個爛醉呀,唉唉⋯自己真是太對不住主上了!)

「⋯後⋯⋯後來呢?」

「既然綠林那邊沒再繼續追究,我好好禮遇他的王子也算對歐洛菲爾Oropher高抬貴手的回報,埃隆El你就多擔待些,就當是替我看顧那孩子吧。」

黑髮諾多一路聽,一路兢戰,一路拉鋸⋯,該認罪嗎?可是意圖"輕薄?冒犯?未成年王子⋯這該是多大的罪名啊!

但有什麼地方不對啊!高抬貴手豈是那歐洛菲爾Oropher的作風?尤其被冒犯的還是他的掌中珍寶!?

「為何綠林王不再追究?」

「因為春天殿下不願供出對方的名字!」這答案令埃爾隆Elrond滿腔都熱了起來,

「那瑟蘭督伊Thranduil來林頓的真正原因是⋯⋯?」

「就是因爲如此,他才遭到國王放逐。」

埃爾隆Elrond受到的震撼大大勝過挨瑟蘭督伊Thranduil一記耳光,(什麼?難道⋯⋯就因為那晚跟我在庭園裡的"罰酒遊戲"害他被放逐嗎?⋯我一個陌客值得他那樣袒護嗎?他為此去鄉千里來投靠僅一面之緣的我,我不但對他拒之千里,還大動肝火!埃爾隆Elrond內心不住波瀾迭起,以往對瑟蘭督伊Thranduil種種自以為是的偏見,都轉為深深的歉疚。

那至高王久等不到愛徒的答案,只能語帶遺憾的說:「也罷,埃隆El,我知道你志不在此,也沒料到這份責任最後會成了你的負擔,」

「要不是那孩子堅持指定你作他的守護者,我與歐洛菲爾Oropher倒是一開始就想讓他隨著金花領主(葛洛芬德Glorfindel )一起學習,現在正好⋯⋯」

「誰都別想從我這裡搶走瑟蘭督伊Thranduil!」何止至高王,連埃爾隆Elrond都給自己叫戰似的氣勢嚇著。

「不不⋯屬下的意思是⋯,這項使命我一定捍衛到底,請陛下放心!」

 「那好!」吉爾加拉德 Gil-galad笑笑將一疊緘著綠林王徽的信扎交給 埃爾隆Elrond:「喏~多少哄哄殿下,別再搞砸啦。」

略數了數,剛好是瑟蘭督伊Thranduil去到林頓的日數。這對父子,看來也並非表面上那樣劍拔弩張。

埃爾隆Elrond,你看⋯⋯」至高王面色凝重遙指夜空:「南邊的星辰,就快要被黑暗吞噬了⋯⋯」

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⋯ 

♦思親夜淚

    話說在林頓這裡,春天殿下在葛洛芬德爾Glorfindel那兒,挨著窗直打哈欠卻拗著不肯就寢。

「明日一早還是一樣能見到埃爾隆Elrond的啊,」

「他何時回來,關我什麼事!」羞於心情被拆穿,瑟蘭督伊Thranduil扭頭就走。

這倆,葛洛芬德爾Glorfindel看得可真切了⋯⋯

春天殿下對老友埃爾隆Elrond看似種種刁難,實是繫於依賴之上的反覆試煉,⋯⋯

埃爾隆Elrond嘴上對春天殿下的種種埋怨,則是在抗拒,抗拒那一再流離⋯⋯至今已讓他害怕靠岸的——情感棲所。

埃爾隆Elrond一返抵林頓就直奔葛洛芬德爾Glorfindel處所,連夜要人⋯⋯

「這幾天委屈金花大人啦~沒給你添亂吧!」

「怎麼會?春天殿下天資聰穎,伶俐乖巧,還是個好幫手呢!」埃爾隆Elrond一臉不信。「噓⋯⋯」金花示意放輕腳步:「他可等你等到大半夜呢⋯⋯」

不料——「瑟蘭督伊Thranduil 殿下,殿下?」他倆在房裡房外找了個遍,連半個鬼影都沒見!這下可糟了!才跟陛下保證過的呀~

然後他們發現了半敞的窗扇,翻牆的足跡⋯⋯⋯,足跡一路進到了古樓之下⋯⋯(不會吧!)一抬頭窗裡還真透著幽光,埃爾隆Elrond二話不說隻身衝上石階,果真在書閣裡發現瑟蘭督伊Thranduil。冷風颼颼,埃爾隆Elrond見他踡曲起身子,像隻挨了凍的貓兒縮在窗台下一角。真想不透他為什麼要獨自摸黑上來?直到自己的視線越過窗,落在遠方驛站的燈火時才豁然驚悟!原來,在白天他一直盼著捎自遠方的信息;在今夜,他盼的則是自己⋯⋯。 

「殿下⋯?」捏捏他的鼻尖,「瑟蘭⋯⋯瑟蘭督伊"公主"殿下?~」沒一點兒反應

(哈~真的睡著了!)這隻小磨人精⋯⋯把他抱起來時喊疼,送回寢間榻上時又喊疼,想要離手,這難纏的小子就不依,死攢著自己衣袖不放夢囈:

「Ada陪我⋯⋯別再丟下我⋯⋯」然後竟開始啜泣⋯⋯。

難不成都快成年了還要Ada陪寢?埃爾隆Elrond心中說不出是無奈,還是訕笑或惻隱加妒嫉⋯⋯⋯⋯。

突然想起那個小織枕,趕快掏出塞在瑟蘭督伊Thranduil手中,他立刻移到臉頰邊蹭著,不哭了⋯⋯未久還露出甜甜酣顏⋯。不過,埃爾隆Elrond還是沒能脫身,因為——唉~衣袖仍在那傢身下。

自己只好挨床沿歪著,端詳那極度缺少安全感的睡態——白天時的小惡魔,現在只是個思鄉竊淚的少年,或許⋯⋯"驕蠻"不過是他的盾牌。埃爾隆Elrond忍不住用指尖彈掉那顆——掛在睫梢上搖搖欲墜的淚珠:「活該,誰讓你被寵得像個"公主"呢!」

「誰敢叫我公主!」衣袖被壓住了,閃都閃不過——

「啪——!」諾多又被回敬了一記耳光,夜半裡分外響亮!可這次⋯⋯⋯⋯非但一點也不覺痛,還有點甜滋滋的~怪了?

咦?~莫非這就是""? 算了,綑綁就綑綁吧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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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男孩紙該作♂的事?(想看😍)”後母賣繼子不要太露骨好嗎?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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